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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島嶼最閃光的就是南方的燠熱_
幾乎聽見屋頂的水塔在光中沸了一聲_
想來沒有一年讓我習慣_
我已經打了赤膊,再也無物可刪_
今日天空與海水群青,山陵深綠,映我一身鹹山汗海的好色_
但,哪裡的薄荷拉長嗅覺的蜜,植物長出一艘艘風_直直航向宇宙_
哪裡有隧道穿越過去就是雪國,哪裡有木有_天外飛來心內的那一種凍刺凍刺的白色?
摸摸高溫垂下的眉_按住我們魚鱗的間隙_
就等雨來搖落我們失語的菸灰_要如尾生抱柱般誓抽一口涼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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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朦朧的精神實體之中,不要不要_打那盞渴望表達的燈籠,也不要打東東,
這也是詩,話的確是這麼糊的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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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謂消滅了意謂,以狂熱的啞術_默中呼息盈耳_
這雷霆貫穿魂魄林冂的皮層_
我端坐的骨骼乍然對我羽翼伸長的一探_
有一種音調破皮而出_
留下我來_驚咤那一身是誰!這樣便是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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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似著魔般消逝,我想不起來的人間永遠定格_
或許這就是人生如夢的原因_
沉醉總愛襲人_酥茫實在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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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只看見濟慈說:『閉塞的谷地_生命毫無動靜,就像夏日。』
就是這樣讓全文斷掉的極悶夏日_
窺見我的濃煙,夏日便睜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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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種語音有光芒_不真實的纖手捂著不真實的唇_
我帶點躊躇與畏懼_畏懼_尤其她是一張面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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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ior_C 2011/6/9草稿2011/6/10 AM2:31完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