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尷 尬 練 習 簿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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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土堆中緩慢爬了出來,匍伏在久違的月球表面。

 替這寂靜的世界帶來了第一聲輕呼。(震波編成指圈,套往無垠星空中伸下來的所有手指),事物本該走在天生的紅磚道上,看看這些熟悉的塵埃,月亮上的礦物,太陽的射線,過路隕石的輻射,流浪的水滴…與的怪癖基因;也許溫度劇變使然,或許只是遙遠他方的恆星死亡後的祝福,這群交織的分子聚成鏡子般的結晶,欲言又止的雪白矗立灰色星球之上,在那面鏡子裡,投射永恆簡潔的冬季,絢爛光線四溢,星群之內的星群永遠保留著傾聽的善意…與其說是鏡子,不如說是一扇分割兩座獨立世界的窺口,雖然在鏡中看見自己的影像,在鏡中那端的,不存在於這一端的那個,就站在面前,在飛鳥與魚群之中給予靜謐的微笑,那裡的天海混合,雲端平原上的蝴蝶飛過水草,草地上的貝殼盛裝蜂蜜,海浪的波紋同著水母,在空中與雪漂浮,詩句在星與星之間追逐,花在說話,是漣漪或泡沫或一串香氣的煙火,壞天氣時它們聚在一起躲雨、歌唱,只消一首歌的時間,烏雲就被刷白了,彩虹鋪在濕亮的空氣中,映在所有的紋理、表皮、與衣服上,那裡的時間對來說是神祕的,在腦中絮語的意象彷彿就真的存在那裡,且是種實像,白天與夜晚奇異融合,天邊的窗簾吹起,無窮的邊際似有溫暖的光線柔柔進來,戰鬥戰鬥是的世界的生命秩序,不論你是多麼淡薄,凡屬於綠色星球自然界之ㄧ員,都免不了這種折磨,那一頭,已跨越了生命秩序之上,找到更高層的明晰,不需飲食不需睡眠,沒有肉體,沒有傷害,不老不病,沒有生死,沒有為難,沒有事情讓人感到迫不得已,奇異於透過一條界線的距離,就見到那種清澈的本身,但這條界線卻又好似無限長。

那面鏡子,是與月亮的秘密,覺得自己只是生疏筆觸所畫下的像,而鏡中那一位自己才是真實原型,發現自己這種冀盼的作為帶來了尤如自己不在場的東西,世界被自己呈現,我們說話,卻又感到奧秘,是不同於自己的語氣,是蛻殼後的那個被稱做為自己的第一次顯現,生疏筆觸所畫下的像,第一次感覺到思路──自體彎折──深處──時間是實心的,圓形──與靜默是它在說自己的語言──單一音節的迴聲──新生的花,有限的──點與虛空的無窮盡讓自己找到庇護,自己有如光影流暢的變形體,獨自站在月亮上,你是你,月亮是月亮,你們都是免疫的,互不干擾──但你們有種互相感染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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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兩個夢…我無法撈回夢裡失憶前情,無法解碼那些遭到隱藏的提要,只能將之願意為我清楚展現的斷面記錄在此,畢竟無人真能將心理與夢境的游絲完全模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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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家與返家之意義,是我與母親,從過去的驕傲對峙驕傲,走進這個以老邁對峙老邁的必經階段。

產生這個意義之前,我的人生將是個未知,零,空白,我自己也不知道會是個什麼樣,因為故事不是這樣子寫的,是我沒經歷過的。有可能就會變成乖乖按著長輩說的去過人生嗎?!但我可以馬上否決你,我很清楚不會是這樣的,因為我不是這種人,我還是會選擇離家一途,所以故事有可能就是人們所謂的,被寫好了?

找尋後世的消遙是多麼迷人的目標吶!這是決定行動的起源,所謂性格造就人生,但這一位急欲逃家的孩子,也終於還是竄回了那一道曾經那麼想衝出去的門,我回想當年的景觀,是以世界之大來對槓家宅之小,是以青春的蠻力終造成脫軌奔出那過窄的母體軌道,是以自由之名!是以呼吸!不管如何,我最基本的想法,還是自己必須學習獨自承擔自己的人生之必要歷練,而遲遲不歸乃因自己的孤癖而萌發當個出外人的一種精神需要,直到情勢讓人看見一種階段性的面貌,傷痕累累的人有了一身粗糙的皮膚、能磨損的地方從體力、軀體、最後磨到只剩下疲倦的心…隨即被迫順勢而為,逃回家吧!但也是因為有家所以才能發生【回返】這件事?有家可歸終是好的,這亦是我不幸運中之幸運,有地方能夠緩和部分壓力總是好的,雖然,磨難還是會在繼續磨難下去…不管是出門在外,或我決定返回老家的那一刻,甚至已身在那處充滿成長記憶的宅邸裡,那種磨損之力道,是不會減輕的,只是換張面具。這體認是:『出門在外磨外邊,待在門裡磨裡邊。』兩者擇其一。

我前幾天發現成英姝寫的一篇 波希米亞人和他老年的父母> 之文章,或許因為正面臨相關情事,一見標題即馬上點擊進去,內容不外乎兩代之間的愛恨矛盾,她這一篇的核心由關於迎神主牌一事導出,不是波希米亞人的父母,卻生出波希米亞小孩種種會遇到的衝突等等,我想兩代間,理解是最難解的結吧!面子問題是親子間最掛不住的問題吧!應有許多人都遭遇這般異曲同工之妙的處境吧,而戰場上所有的爭論、槍枝砲管自走怪獸或默不吭聲隱忍這掃不完理還嫌喘之讓人灰頭土臉的砲灰,都會因為『老化』而沉寂嗎?像那個『不知道我在做什麼』的此類困擾彼此的槍林彈雨氣候?一直傾軋成『不滿意但還是得接受了』的…真有這種事情?

『但媽媽們都因軍種而異。』── 朱天心<想我眷村的兄弟們>

兄弟們,在這節骨眼上──母親年紀已大,而我一事無成、孑然一身、待業中,或,『不想再麻煩別人了』的那種種小細節考量,更重要的是,『我在台北混不下去,我病了,也累了!』我必須要回去,還好我有地方能回去… 我承認『我沒贏!』這件事實,但『我輸了?』這必須要由我自己決定。

年紀到了一個程度,我似乎亦呈現那種和解之態,但得在我的堅持底線內(因為我還不夠老?)母親或許也因我長年在外,對我多了一點體諒(年紀大了,看開了?伙頭兵?) 如果,波希米亞人與他老年的父母,是在說一種,彼此的『對峙弧度』,由高點拋向高點,然後漸漸趨緩,和解…我想我這兒的狀況,我解釋成,波希米亞之中應該也是會有波希米亞變種…(怎麼我覺得我是會願意帶著神主牌浪遊的那種人)…浮萍其實還是帶著根。

這種認識,終得拜這些年來的遭遇以及體認之賜,我試過了,努力過了,我努力體會過我自己的存在,我幫助過自己,也找過自己麻煩,看似鎩羽而歸,但我攢藏了許多家人朋友看不見的東西,我可以說出口嗎?說這一次我不遺憾,『我真的,既非賊亦非盜呀!』,這一次,就這一次徹底歸零吧!我有資格這麼說嗎?

這般氛圍,像,五味雜陳的搬進一處經濟的新流浪地點。叫故鄉的地方,最是陌生的異鄉,每一天卻又跟世上任何一處一樣,都是一種維持生活的慣性、求生的苦悶、加上突然闖進來的記憶鬼魅、以及,這臨近我的海岸,每天拍打呼喚我體內神出鬼沒的幽冥乙太的潮水、到底全然是一種『陌生得叫人好害怕自己、好害怕自己所在的地方』的近距離撫摸……別誤會,這是基於對自己的非常了解,才確定了的感覺,關於格格不入而武裝而厭棄而悵然而冰涼的釋放,關於未來的概念,依然是飄渺的氣氛,此刻,好像我只是回家繼續做我這個人,而想從零開始的話,是否,我必須是……我也只是我自己的,最了解的陌生人。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魯迅

是充滿幻味的開始,自混沌中心而來的況味,就像那種魔法舌頭,朗讀者,所有魔幻皆經我口讓我成真。

傳說在老化前的某一天,我們成了居無定所,爬坡的旅人,我們總感覺時間像一滴,一滴,緩慢經過的我們臉頰的,咬牙隱忍之搔癢,我們常感乾渴,在不知名路途上,我們終於來到一處可供汲水之河,不再是一滴的,渴之惡作劇,但我們會知道,這生命之水尾隨時間的影子,有它危險之處,它突然奔騰而來,毀掉我們在此扎營休息的時光,狠狠將我們沖向他方,極度驚嚇的我們,在漂流中,只好以沿岸盛開的焦躁為食,習慣那嗆辣之飢餓之溫飽交疊之味;不知還要多久,突在某一天,我們發覺,我們竟被帶往新的路徑,一次魯莽的彎道競技,這條惡水它把我們帶入它的遊戲,它,在遠古時期就非常喜好如此把玩著生命地形,讓舊河道成乾谷,讓平原遭水難,它帶來滅亡與新生,帶來畏懼與景仰,愛與恨;在時間不停噴灑的過程中,把一些時間的證據、水、以及我們青春的尾巴留在牛軛湖裡了,它造出新水道,隨意的巡弋我們的眼神,包圍我們的軀體,打轉我們音節,拉緊心口,翻轉我們賴以呼吸的姿態,在高速旅程中,我們與大水一起注進一處荒野,把一些土石割開,在低漥地帶,把我們的冒火的雙眼淹成溼答答的湖,突然一切靜止,我們昏睡了過去,睜開眼睛吧,我們乾爽如一朵綻開的花,在和風中呼吸緩緩,試著,試著站在歲月的柱子下方,學著仰望那時光高處的盡頭,緊緊抓著,在這珍貴乾燥面前祈禱就算曬傷,我們占著身上好日子、壞日子,好日子的花瓣,也試過幾次戀愛,哼過溫柔的詩歌,但天上的烏雲總會再次密佈,在第一顆躍下的雨珠擊中我們之時,我們曾試圖逃出這陰暗的預言,但暴風之全體已對單薄的我們,虎視眈眈,陰影將我們覆蓋,颶風之手指摘下我們的抵抗之矛,如,折斷一枝脆弱的草,我們被連根攫起,這是一場枯萎的雲端漫步時刻,我們在此高度,看見了心中那最隱密的夢境正從荒水黑山中露出一方地下密道出入口,我們好奇,心灰意冷,更多是賭爛,我們決定跳進去,在這黑暗甬道中所有路徑的轉折都能將我們的文字轉折,我們在最後得到一個向石壁上鑿光的暗示,此刻光影分明了,我們驚醒在這詭譎之夢底的一條荒廢小徑上,不,是從身後時光空翻而來的海嘯效果,旅程唯一不變的是所有漂流物終將入海,在廣大無盡的巨洋裡,身體正承受一種掙扎的浮力,然精神越來越沉重,快滅頂了,但該慶幸我們的故事沒這麼容易結束,我們,摸到了一處礁石,於是我們攀爬而上……

『在下一道衝擊來臨時,我們又會出現在哪裡?』傳說中的人物在中場休息時彼此探問。

『在沉默的地方。演譯光陰的故事最需要的就是沉思以及複製沉思。』當文字決定好最好結局的時候,沉默了一陣子的朗讀者終於開口:

此刻,一道巨大震顫襲來,昏迷爾後突然轉醒的我們,不知如何應對的只好一如廢材對著廢材疲憊打諢的路痴氣氛:『我在哪裡?』一如,只能向著全世界曝曬這具狼狽不堪已然不再重視世俗眼光的白髮蒼蒼老靈魂,驚恐又好奇自己不知被送到多少光年以外從時空膠囊裡走出來的蒲島太郎,最後卻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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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蹟中的奇蹟︰人類能活下來且長久以來居然,沒人能崩解這種社會。────蕭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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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可能是任何人。

頗驚訝的!稍早從龐大木櫃底下掃出一顆『三軍棋』的『潛水艇』棋子一枚,也就是當年手殘打翻的那一整個紙盒,撿拾回來後卻發現怎麼少了一顆的,那關鍵性一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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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妳拍打著一雙特殊靈魂的翅膀,帶我發現一片未命名的海洋,一切是如此神祕卻又清清楚楚,我悄悄划過這看似平凡又模糊的黏稠欲界,四周都是泡沫,跟著妳出發時,太陽尚未升起;妳在黑暗中,在稀微光線下演繹著妳腦中的朋友,我們全像兒童般興奮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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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鐘每響過一次之後,她覺得清早起身後的那一床被子,那一層鬆塌的皺摺,彷彿是留在那裡的蛻殼,而代理她起床生活的是一片,被熨燙得筆直的撲克牌,加入那需要不斷與人群照面的即如把藏在手心裡面的牌你來我往的丟下一張張代表各種意義也無意義的牌面,對於這種輸贏的遊戲,她其實沒有特別的情緒,她一直都知道,在這種乏善可陳的日子裡,總是為了抓住一個目的,繼而失去很多意義,唯有當她疲倦的走回巢穴,披回那層蛻殼,有翅膀在那上面的那個,但大部分的時候,只是讓它靜靜垂落,抬起來看一眼都覺得好奢侈,這具只是軟體蟲類的身體,會見世人所須穿上的另一種殼,不引人注意的殼內有殼,隱藏著她真正所屬的複雜物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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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迷上一種『角度』,用這種角度看東西,用這種角度過日子,這足以稱為是我--『生存的角度』『保護的角度』『審世的角度』,我想是從一切之最初,打從我還是一隻乳貓就受了啟發,當時我在混亂的兄弟姊妹堆裡努力尋找母親的奶水,就是這種角度,才得以讓我行進並搶到奶水,還有一次,在黑暗中,哥哥把我的耳朵當作媽媽的乳頭,當時我痛到差點暈倒,從此之後…『該死的別想靠近我的耳朵!』;這種經驗引導我很自然的拿捏出一種蹲踞的姿勢,或者說是一種警戒形象,普普藝術式的全身拼貼著各色拳法,各自為政又團結一致的肌理,到處粘上複眼,貼著能到處丟棄的各種大小不一之壁虎尾巴,像身體能隨時炸開並逃竄八方躲藏一樣的小分子聚合體,並隨時妥善維持著戰備狀態,我專研這樣的角度,並在兄弟姊妹之間傳染,我知道,它讓我能長大,甚至一直到我離開母獸胸脯之後,我仍努力不輟的受之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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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pbuilding - Elvis Costel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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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機!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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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sic : It Doesn't Matter // WILLARD GRANT CONSPIRAC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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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怎麼說呢?如何形容這個漂亮的人,先不管身體是男人女人,就只是個孤獨的
人;孤獨來自於活在一群太明目張膽露齒而笑的動物裡;Amanda認為自己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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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deepcrazy/8/1261789732.jpg_###} 【 溫 暖 的 怪 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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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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