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月 01 週五 201018:57
|| 2009之 功德迴向文 || P.3
- 12月 14 週一 200903:32
|| 生命真短,情詩太長 ||
- 11月 19 週四 200914:59
|| 畸零的時間 || 抽身
這經常發生,這種無法辨識(難以承認)的心靈狀態,若硬要形容,即類似昆德拉說的──如闌尾般的無限可能…
我們選擇抽身,選擇旁觀受苦的自己,我們,自我們己身出發的支點核心將自己拋出,一種抗拒,在身邊形成一種不進不退的離心力軌道。
這種味道帶著不動聲色的無形空曠之焦慮同時併發真真實實的厭煩與暈眩,我們亟欲抽身,所以必須不斷控制自己持續這種抽身狀態,以避免涉入那些個『自我粉碎之時刻』,但事實上,卻反而造成了『自我對自我的干涉』因此得以成立…與抽身對立,體踐真實的矛盾於無形。
當我趨進使自己──稱為【它】,無主幽靈化,『他者化』,讓自己就像藏在大鏡子後面般,彷如一無所知的觀察著,窺看一項實驗,滿足成為審判者的操控意識,一個紀錄者的角色,當我想試探【它】會怎麼做時,我把屬於我的東西,一個念頭(也許是把鑰匙)自暗影中丟進監禁場域,爾後繼續隱入,轉身撤走,我們以為退後,躲在影子的背面,正是向對方宣告界線的存在,暗示它,以一把鏗鏘丟進去的鑰匙,代表我的現身與我的存在,代表界線的存在,但總在轉身之後發現,每一刻的抽身,才正是我們自己與【它】面對面撞在一塊的開始,【它】從來都只是面鏡子,我們從來都只是在看著自己,鏡中的自己與鏡子背後的自己是相互映照所延伸出去的無限蔓延的鎖鏈…
- 11月 16 週一 200918:55
【電影小記】令人討厭的阿基里斯與龜的一生
有個傢伙從童年到中年,如此沒有人性的追了一輩子的自己的?別人的?這個叫藝術的東西,追到對週遭不知不覺,連自己的少作正掛在餐廳牆上中年的自己卻渾然不知依然窮到沒錢買畫具讓妻子女兒遭遇悲慘命運,追到自己差點沒命,到頭來也比不上一只,在路邊發現的生鏽可樂罐的悲慘故事。悖論真人版?
幸好,這樣的故事最後有讓我流下『干我屁事』的生氣之淚。
不是因為悲慘而流淚,反而是感動,但感動我的,不是那個為藝術而藝術的傻子,而是那個『懂傻子的人』,我想,真有什麼要追,追到底的也就是這件事了。
所以,最後所謂的結局,是讓觀眾看到了這位阿基里斯總算也追到了烏龜,只是他自己知不知道呢?這反而變成了觀者最後的一個大問號而已。
- 11月 12 週四 200913:02
|| 讓我們盡情污辱它 ||
- 9月 21 週一 200903:17
如果在月亮上,一個框
□,從土堆中緩慢爬了出來,匍伏在久違的月球表面。
替這寂靜的世界帶來了第一聲輕呼。(震波編成指圈,套往無垠星空中伸下來的所有手指),事物本該走在天生的紅磚道上,看看這些熟悉的塵埃,月亮上的礦物,太陽的射線,過路隕石的輻射,流浪的水滴…與□的怪癖基因;也許溫度劇變使然,或許只是遙遠他方的恆星死亡後的祝福,這群交織的分子聚成鏡子般的結晶,欲言又止的雪白矗立灰色星球之上,在那面鏡子裡,投射永恆簡潔的冬季,絢爛光線四溢,星群之內的星群永遠保留著傾聽的善意…與其說是鏡子,不如說是一扇分割兩座獨立世界的窺口,雖然□在鏡中看見自己的影像,在鏡中那端的□,不存在於這一端的那個□,就站在面前,在飛鳥與魚群之中給予靜謐的微笑,那裡的天海混合,雲端平原上的蝴蝶飛過水草,草地上的貝殼盛裝蜂蜜,海浪的波紋同著水母,在空中與雪漂浮,詩句在星與星之間追逐,花在說話,是漣漪或泡沫或一串香氣的煙火,壞天氣時它們聚在一起躲雨、歌唱,只消一首歌的時間,烏雲就被刷白了,彩虹鋪在濕亮的空氣中,映在所有的紋理、表皮、與衣服上,那裡的時間對□來說是神祕的,在□腦中絮語的意象彷彿就真的存在那裡,且是種實像,白天與夜晚奇異融合,天邊的窗簾吹起,無窮的邊際似有溫暖的光線柔柔進來,戰鬥戰鬥是□的世界的生命秩序,不論你是多麼淡薄,凡屬於綠色星球自然界之ㄧ員,都免不了這種折磨,那一頭,已跨越了生命秩序之上,找到更高層的明晰,不需飲食不需睡眠,沒有肉體,沒有傷害,不老不病,沒有生死,沒有為難,沒有事情讓人感到迫不得已,□奇異於透過一條界線的距離,就見到那種清澈的本身,但這條界線卻又好似無限長。
那面鏡子,是□與月亮的秘密,□覺得自己只是生疏筆觸所畫下的像,而鏡中那一位自己才是真實原型,□發現自己這種冀盼的作為帶來了尤如自己不在場的東西,世界被自己呈現,我們說話,卻又感到奧秘,是不同於自己的語氣,是蛻殼後的那個被稱做為自己的第一次顯現,生疏筆觸所畫下的像,第一次感覺到思路──自體彎折──深處──時間是實心的,圓形──與靜默是它在說自己的語言──單一音節的迴聲──新生的花,有限的──點與虛空的無窮盡讓自己找到庇護,自己有如光影流暢的變形體,獨自站在月亮上,你是你,月亮是月亮,你們都是免疫的,互不干擾──但你們有種互相感染的關係。
- 9月 02 週三 200900:02
||偷偷讀|| 煙火──偷窺安潔拉˙卡特的魔幻瞳眼情事
安潔拉˙卡特(Angela Carter)
在尚未讀過她的任何一篇作品之前,因瀏覽行人出版社的網頁得知這個作家,不知為什麼,個人就一直很想購買焚舟紀,但相見恨晚,已絕版了,直到最近去圖書館借閱時忽然想起這作者,但可惜也沒借到齊全的焚舟紀,只借到她的曾獨立出版的短篇小說集之ㄧ<煙火>。
我雖不知道他人對安潔拉的作品感覺如何,但是我確定自讀過她這本短篇小說集之後,更確定買不到<焚舟紀>真是一大憾事,我心裡對她的文字著實是有感有味有物可以形容的,有時她有女性作家特有的筆觸氛圍如──花團錦簇的香圻內圈著一具幽幽柔柔的美麗女體,或該說是美麗的…但枯乾在懸崖邊緣如面貌猙恐斑駁的化石,在我們窺看石像的時刻卻於她眼框中凝出一滴真實的淚,有時亦是暴戾的、有傷口如巨大空洞、血漬於邪惡中湛出各色微光,更是遭拋棄的,破爛的時空,是不幸的…但是毫無知覺自己的不幸的…或說女性的無力感與不爭的天性如大部分女子,又忽爾會出現遭父權擺佈下而生的忝不知恥又聲名狼藉的神女對讀者顯出神聖之光,照耀象徵禁錮的木偶,象徵遭壓迫遭隨意編撰的女性深紫陰部,強光為背、暗影憧憧,複製的爆炸的荷爾蒙傾軋吱吱亂響的痙攣抽蓄,無重力森林,貝類,水做的微笑與眼睛,活該死於荒野的嗜血嗜殺的死獵人與他的死陰莖與死槍!在她筆下人人都如出現在顛沛流動的遊樂場,人人以互相含咬為樂,將世界賜死並自死於鏡中,在情慾之前,人人深諳濁世之道,唯剩恍神之時以無限回想來對應「愛」之一事留下來的,那最初的吻…與吻,包含住的虛空灰燼的苦澀,與,還沒觸底的省悟正以巨大空曠的回聲酥麻的灌滿讀者的七竅之中。
她就是個特殊聲調的說故事者,讀她的形容與情境,在我腦中析出的是種嗡嗡響的既迷離又好聽的聲調在敘述,一則則既柔又嗔噁又讓人同情的荒無極致爛雞巴人性!不!我該拐個彎說:是借想像中的異世界來撲打真實世界暗處被掩住的醜陋嗆鼻之腥味…總之,這是很純粹的閱讀波動經驗,她既說她自己是寫故事而不是寫小說,那麼我就讀故事,但那叫人發顫的靈光仍會乍現小說般的激情,處處有她那細膩女聲裡勾勒出的微妙說法讓我莞爾,我確實不曾乏味,反而可說是極其好讀,食出好味,好似她正將她所知的禁忌情慾、荒謬邪惡的奇異魔幻故事,用類似與讀者深夜一起窩坐在沙發上對著妳說話,妳可以看見她臉上有爐火光暈晃動,有暗影婆娑,一則又一則接續下去一點都不困難,她的短篇小說集:<煙火:九篇世俗故事>,薄薄的小書,加上在這般氛圍下--她的字的象形就是女性深紫陰部,強光為背、暗影憧憧,於是這位女性主義作家之情慾豐唇很快就被我含住不放了…當然,買不到的遺憾也被含住不放了。
- 8月 19 週三 200914:27
|| 殤 之 半 詩 || 上
無能盡訴,僅以半詩致───八八水患罹難者安息得樂,願大地平和,自然恢復平衡,失聯失蹤者平安歸返親人身邊,受災戶得以儘快安置紓困,搜救人員順利平安,願無難者別揮霍平安,老問題別再重來。
(無名系統說此詩超過文章字數限制(這樣的字數就超過叫人無言!),故分上中下發表)
※
這是不知如何是好的稿子
- 8月 19 週三 200914:26
|| 殤 之 半 詩 || 中
